沐熙炎莹

叫我炎莹就好.
黑死牟梦女,佛系文渣.

【鬼灭乙女】偷情(9)

★原著向,大三角修罗场


★迫害义勇进行时【ing】


★欢迎来到你不是好妻子系列


★脑子一抽的产物,乙女文萌新,有没有后续暂定(鞠躬)



【注:有感情洁癖的宝贝们请不要看哦】




——



实际上炼狱杏寿郎确实没有别的想法,无论从哪个角度讲,他都不可能做些什么。


特别是你还在抱病,神志也不算清醒。



他解开了你的衣扣,使你上半身全部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突如其来的冷意让昏睡状态的你一哆嗦,炼狱杏寿郎的大掌搭在你早已褪去羽织和队服的肩头,用掌心的温度驱散你的寒意。


他的掌心感受到异性皮肤真实的触感时,这个如同火焰般的男人心里的那团火苗又壮大了几分,炼狱杏寿郎继续脱掉你的上衣,白花花一片的肌肤给他造成了不小的视觉冲击。


此时此刻已经到达了被冲击到无法自拔的程度,男人的耳夹染上滴血的红色,羞惭的感觉毫无来由地侵袭了他,为了避免沦陷,他自觉地合上了眼皮,只睁开一丝丝小缝。


这不免慌乱了阵脚,炼狱杏寿郎的手指动作比起平常有些僵硬,只能靠着最后的意志力做好本分的事情,可紊乱的呼吸法从侧面反映了使用者此时的状态。


在恶鬼面前意气焕发,并且毫不在为人处世上费脑筋的炼狱杏寿郎面临着人生第一大难题。


面对喜欢的人时,他才不是那个在任何情况都能保持泰然自若的鬼杀队炎柱,而是普通人家的青年。



手指渐渐向下移动,等到腰肢的部位顿了顿,粗糙的划痕告诉炼狱杏寿郎,这是你曾经斩鬼留下的荣耀。


或许这个疤痕才真正点醒意乱的炎柱,即便是在自己的夫人面前也仍然要保持理智。


“唔姆,夫人,让你看笑话了。”


炼狱杏寿郎被一盆冷水泼下来,平息了刚刚一直浮躁的内心,他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你现在发烧得厉害,自己居然还在往歪处跑神,作为柱真是惭愧。


行事一向干脆利落的炼狱杏寿郎在自认为很丢人的行为刺激下后除去了心中的杂念,他端正态度,收敛多余的眼神,扫过你的上半身,确认没有伤口。


不过炼狱杏寿郎脸上的火辣显得更鲜艳了,第一次看见不该看见的事物,他难免会在太阳穴与太阳穴之间的那一片狭窄的空间里横冲直撞,而且灼华一路蔓延到身后颈间。



不是前面,那就是你的后背了。


炼狱杏寿郎终于稍稍松懈下来,不用再去看不该看到的部位,他翻过你的身体,垂眸的第一眼,大脑就被重锤砸击一般倏然清醒,继而深锁眉宇脸色大变,炯炯有神的金红色眼中目光闪烁。


他看见了什么?


你的背部有着一大块青紫淤痕,数条或细小或纤长的口子交错纵横,每一条都裂开了,可以看到里面粉红的肌肉纹理和在外力作用下几乎欲出的血滴,原本白皙的皮肤因发炎而红肿发烫。


“是那个时候!”


炼狱杏寿郎回想起那时你被血鬼术的余波轰撞到岩石的情景,一定是那个时候,当时你可是被弹出几米远,再加上荒郊野外的石体表面多锋利的棱角,一切都说得通。



山洞里不再发出声响,洞外狂风咆哮轰鸣震天,大雨猛烈地敲打着外面的岩壁,轰,又是一记闷雷滚动,闪亮的电弧照亮了洞内,光线恢复到原来昏暗的状态。


沉默往往能体现出一个人最恐怖的怒火。


虽然炼狱杏寿郎常常以笑待人,但当他脸色降至到零点时甚至比蝴蝶忍生气还要令人胆寒。


不过他的沉默只有几秒钟,紧接着竭力压制住自己刚结痂的痛感,炼狱杏寿郎身体向左斜去端过木碗,木碗之中盛放的是你为他捣碎的止血草药。


你的背部并未有血迹,加之情感扰乱判断,因此这一天一宿下来,炼狱杏寿郎完全没有发觉到你会隐瞒病情,倒是你时不时提醒着他上药,然后好哄赖哄非要亲眼看到木碗空空才肯罢休,总是以他为主。


炼狱杏寿郎就是为此才会动怒,让你因为不在乎自己身体,处处为他着想而高烧不退,他不能认可。


但他再怎么为此愤怒,也不能坐视不理,炼狱杏寿郎熟练地捣出草药,揽过你的身体,使你的头抵在他左侧的肩头,为了更好地摊开草药,他又将你的整个身子压向自己。


于是就造成了你伏在炼狱杏寿郎左半边身体熟睡的场面。


男人胸膛右半侧的痂皮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有着崩裂的倾向,不过他来不及顾及自己了,炼狱杏寿郎加大呼吸法的运转速度,努力地升高自己的体温。


指尖沾着草药涂抹在你糟糕的后背上,大雨也冲刷了炼狱杏寿郎心中不平的躁动,他心如止水,将草药匀开,一边感受着你额头的滚烫,一边用炎之呼吸温暖你寒冷的身体。


处于发烧状态的人往往是畏寒的,炼狱杏寿郎是明白这一点的,“夫人,还请你坚持住。”


面对你现在的样子,炼狱杏寿郎只祈祷你能挺过这一关。



男人的火气离开的很快,剩下的大多都是担忧,草药已经给你敷上,他替你穿好队服和羽织,思来想去解下自己的披风当作被子为你盖住。


披风有点短,不足以盖住你的全身,你的队服下身是短裙,一阵夹杂水汽的风从洞口吹来,大脑一片混沌的你下意识抬腿至腹部,像一个蜷缩睡觉的婴儿,发烧的感觉非常难受,头好像爆炸了一样,浑浑噩噩的,无比的痛苦。


人生病的时期通常是最脆弱的,哪怕是在昏睡,你也不太安稳。


头昏脑涨,眼皮也如同灌铅无法睁开,忽然之间感受到了温暖,你条件反射地去靠近热源驱散身体的寒冰,无力又泛冷到冒汗的手抓住那人炙热的手掌,汲取他的温存。


一旁的人体与你贴得极近,你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正透过薄薄衣料传递过来。


他的怀抱,化解了你心中所有的不安。



被抓住手的同一时刻,炼狱杏寿郎似是触电般神经绷紧,他身体紧绷呼吸加重,这是你第一次拉住他,尽管只是本能。


撒开还是不撒开?


这一次既不是正义的声音,也不是恶的发问,而是他本人的犹豫,心爱的少女近在眼前,毫无防备地靠着他昏睡,是因为你处于意识不清醒才会与他亲昵。


于公,你需要一个依靠。


于私,他想要任性一次。


炼狱杏寿郎不该犹豫不决,他不该是那种优柔寡断的人,可倘若有一天自己再次想起自己的选择,的确是不后悔,他的人生也就没有污点,依然做鬼杀队胸怀宽广坦坦荡荡的炎柱,依旧与富冈义勇做一同撑起鬼杀队的同僚。


可到底是错过了,留下了遗憾,要是幸运,炼狱杏寿郎可能会退役安享余生,十几年或者是几十年以后他也一定会是孤独终老,绝不会娶其他人做他的夫人。


等到那个时候,炼狱杏寿郎也有可能会邂逅无数年轻人,幻想一下,假设有个相处许久的年轻后辈问起他。



您还记得曾经让您最割舍不下的爱吗?


步入老年的炼狱杏寿郎会哈哈大笑,说他年少轻狂的时候是有的。


在这世间,唯有真情不可磨灭。


可惜时间穿梭到过去,只记得你最初的笑颜。



“夫人,我想我肯定会那样回答的。”


“我知道自己犯了错,可我还是想亲口问一次夫人,如果你没有那么早嫁给富冈,会不会将一生托付于我。”


炼狱杏寿郎的心情趋于平静,贪恋着这份宁静,洞外电闪雷鸣,暴雨并未有变小的迹象,他放低声音自言自语,给自己一个交代。


男人边缘的头发仍然鲜红发亮,眼中散发光晕的日轮,明媚又阳光。



炼狱杏寿郎手指耸动,他的大拇指擦过你的手背,冰冰凉凉的,还是没有暖和多少,男人粗糙饱满的指腹细心地摩挲描绘着你掌心的纹路,回握住你的手。


他的一双手很大,骨节突出,手掌上全是茧子,那是常年用刀的证明,你的手比他的手小了一圈,足够被杏寿郎包裹住,指尖的缝隙则用后者的指尖来相扣。


在这狭小隐秘的空间里,雨声在炼狱杏寿郎耳畔回绕,他踌躇不前,却不曾想过情感不是否认就能躲避的。


炼狱杏寿郎得不到你的回答。



等待风雨过后的彩虹是漫长的,你的前额胀痛未愈,但温度总算比刚刚降下一些,凭借着炎之呼吸,炼狱杏寿郎时刻关注着你身体的变化,相握的一双手紧紧贴合,再也没有撒开过。


幸好糟糕的状况有所转机,天神似乎是在怜悯你们,洞外的雷声闪电消失了好一会,慢慢削弱成窸窸窣窣的小雨,连绵起伏,如烟如雾。


炼狱杏寿郎猜想这是带来好心情的前兆,等你醒来,说不定会看到一片晴朗湛蓝的天空。


他眉心一跳,黑暗中闪过零星银光,瞥到你的银钗有下坠的倾向,再不留意恐怕会砸落到石地。


那是你母亲的遗物,男人爱屋及乌同样看重它,于是他抬起右手就去调整,像极了一位丈夫在给妻子整理发饰,炼狱杏寿郎又忍不住在想,富冈义勇有没有用过这枚发钗为你束发。



“义勇…”


你的呼吸变得平稳而匀速,忽而低喃道。



托起银钗钗尾的右手稍作停顿,继续插入发中,虽然炼狱杏寿郎不为所动,但眼中的波动遮掩不住。


一位妻子在最需要心灵寄托的时刻呼唤丈夫的名字,不用细想也挑不出任何错误,没有人会觉得不对,也不会去责怪你,炼狱杏寿郎更没有资格不满。


他只是扶正你发间的银钗,无声地放下手臂,让你早早安心睡去。



“义勇…”


你在半梦半醒之间挪动了脑袋的位置,角度比起刚才上倾一点,不过枕着没有那么不舒服了。



盖在身上的披风成功做到蓄暖的作用,披风下摆的火炎纹驱散了空气中的水汽,炼狱杏寿郎的炎之呼吸刻意调高自身温度,只要发过汗,就能够退烧。


炼狱杏寿郎把你裹的严严实实,听着你一遍又一遍叫着富冈义勇的名字。


最后一次,他迟迟等不到你的下一句,以为你在不停的梦魇中入睡,睡醒了也就能康复了。


鬼杀队的柱也是人类,炼狱杏寿郎在接二连三经历斩杀下弦、坠崖和一系列意外之险后爬上疲倦之感,困意徐徐袭来,大型猫头鹰双目微垂恹恹欲睡。


“炼狱…”


微弱到尘埃的声音却铿锵落地,恍恍惚惚倚在洞壁的炼狱杏寿郎杏眼圆睁,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他的耳膜受过损,很容易听错别人的言辞。



她没有叫错.


半晌没有动静的恶,看不下去他的迟疑,简直就是恨铁不成钢。



“夫人?”


炼狱杏寿郎始料不及,心间突然一震,喉结剧烈耸动,依言偏下头,他看着你闭起的眼,脸因为还未退烧而泛红,洞内暗影下隐约可以看到你精致的面容,线条优美,苍白的嘴唇恢复了血色,唇瓣朱樱一点。


不料你们面对面的距离太短,你动了动身体,唇瓣轻轻蹭过了前者干燥的嘴角,仅仅是一秒钟,这个短暂的吻悄然而过,你含糊不清地念着。



——杏寿郎.



那是两片唇碰触到一起的真实的触感,炽热的呼吸像烙铁一般敲击着他的面庞,你脑袋一垂靠在炼狱杏寿郎的肩膀处彻底睡着了。


炼狱杏寿郎呆愣在原处,突然男人炼狱杏寿郎浓黑色的剑眉上翘,眼中日轮的迷茫散失,重燃而起的是欣悦和斗志,实际上他并没有受挫,却还是情绪高涨。


“夫人,我在!”


他含着笑,好像他的声音从千里迢迢赶来,汇聚到喉管里形成洪流,最终伴同想要与全世界分享欢喜的心情冲出闸门。


这意味着什么,炼狱杏寿郎心知肚明。


要怎么做,炼狱杏寿郎也有了新的打算。



任何事情,但凡心甘情愿,便总是会变得简单。


你,大概就是他在生命里最心甘情愿的那个选择。


他愿意牵住你的手,走在你的前方,上天自有安排,无论是缘还是劫,炼狱杏寿郎甘愿做你身后永不走散的那个人,发出越来越耀眼明媚的光芒。


他愿为你一生心甘情愿,再无回头。




Tbc.


——


这一章的女主从头到尾都是意识不清醒的orz.


大哥又重燃斗志了!好耶!!!


——


“任何事情,但凡心甘情愿,便总是会变得简单。”


“你,大概就是他在生命里最心甘情愿的那个选择。”


“他愿为你一生心甘情愿,再无回头。”


“他愿意牵住你的手,走在你的前方,上天自有安排,无论是缘还是劫,他甘愿做你身后永不走散的那个人,发出越来越耀眼明媚的光芒。”



以上摘抄于烟罗老师的《小情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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